置,自然而然的,卢爱青的2营也调到了原来的位置并通知了曾孙。而时间,则是在日军轰炸重庆当天,卢嘉帅一只手指挥大家打完混凝土,正准备回家看病的时候。 “太公,好久没见,最近可好?”卢嘉帅笑嘻嘻的向卢爱青问好。 “嗯,还行,你怎么样?手臂好了没?” “嗯,好了已经,你看,石膏早就拆了。” “这就好,伤筋动骨一百天,可小心点!你也是大意,居然被一个女娃娃给摔倒了!真不如马明!”卢爱青略显嫌弃道。 “马明?参加过训练的那个特务营营长?” “对!他死了!死在了南昌,身中8枪,还能一次次爬起来开枪杀敌!” “他怎么跑南昌去了?难道是去抢人头?” “对!可惜最后没找着,小鬼子突然收起来了,师长先后派了好几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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