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依旧对着画板安静地画画。 “喂,我说,记得把那男的画得好一点,千万别真画得跪在那里。 那位女士其实不在意我们,可那位男士,心眼肯定是不大的,他就像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,脾气十分暴躁,我坐得这么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躁动气味。 我都怀疑他是否在这屋子里的每个房梁柱子下面都撒了尿,做过了标记。” 皮亚杰还是不回话。 贝德先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起身离开座位走到皮亚杰身后。 他看见了皮亚杰的画,画的背景是一棵大树,这很正常,生命之树是生命神教的图腾,在生命神教的传教区域,类似的背景图案随处可见。 只不过,皮亚杰这幅画里,这棵树的形象一点都不美好祥和,反而显得很阴森。 格利哈尔也终于按照要求,不是跪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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