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藤蔓,主动绕开痛苦的节点,流向需要修复的生命。
不是命令,是选择。
沈辰仍静坐于反应炉中央,虚无的形体在光雨中微微摇曳。
他望着那仍在颤抖的巨手,望着天穹裂口边缘不断蔓延的黑纹,胸口的反应炉发出低沉的嗡鸣。
“你们的平衡,是死局。”他轻声道,声音如风拂过方程式的残影,“没有变量,没有燃烧,没有未知——那样的宇宙,连‘存在’都是赝品。”
他缓缓抬起手,望向虚空。
风起,光雨如墨,在天地间划下无数道未尽的笔画。
像是一场宏大演算的开端,又像是一封写给命运的战书。
可就在这一刻——
他忽然一顿。
风停了。
光雨还在落。
可他看见,自己本已近乎虚无的左臂上,缓缓浮现出一道暗金色的丝线。
纤细,却刺目。
无声缠绕,如同命轨的倒影。